莉莉的轻

爱福华爱锤基爱番茄,锤子3卷发基妹中毒中……

【福华/奇异玫瑰】伦敦眼(一)

_架空,伪维多利亚时代AU,OOC严重
_由于我是听着《我的爱》(孙燕姿)开的脑洞,所以博士是个富二代杰克苏……
_CP:福华,奇异玫瑰 工业巨子StephenX搞事小记者玫瑰,畸形秀魔术师夏洛克X腹黑律师华生
_Stephen患有月圆之夜不和人疯狂鼓掌「哈利路亚~!」就会暴毙而亡的隐疾……
_除了小玫瑰以外,全体黑化,有双胞胎梗……


“聚沙方可成塔,就算是金山也有消耗成空的那一天,火种唯有互相传递才可延绵不绝,终有一天你们会明白,团结将是你们唯一且永恒的财富。”
——Strange家族祖训

01黑雾

1857年,伦敦在蒸汽里苏醒。
镶金边的银制相框干净得可以倒映人影,女人蓬松的金发盘绕在脑后,用彩色羽毛和绿玛瑙做点缀,使她的脑袋看上去像一个饱满的花苞,她穿着缀满蕾丝的蓬裙,一双蓝得透亮的眼睛似乎在欣赏相框上雕镌的花纹,穿着燕尾服的老管家战战兢兢地走到她身边,低声说:“Eurus小姐,消息已经传达给《英格兰报》了……您确定要这样做吗?毕竟Strange家族的祖训是团结。”
Eurus缓缓转过头,她的脸色苍白如鬼魅:“你不该怀疑我的Gray,我被誉为百年难遇的天才,我只用看一眼最新型的蒸汽火车,就能完整地画出它的构造图,我拥有女王也无法企及的智慧,Gray,团结不算什么,我才是Strange家族唯一且永恒的财富。

绵绵的阴雨让伦敦被黑色的雾笼罩着,市中心的豪华旅馆,厚重的丝绒地毯从大厅一直铺到门外的楼梯。
Everett穿着侍应生的燕尾服,推着餐车走进了一个房间,房间里的灯光昏暗,留声机里放着克拉拉·舒曼的钢琴曲,空气里的香味和床头柜上的玫瑰花带着暧昧挑逗的气氛。Everett从餐车里拿出一个微型相机,躲进了柜子里,他透过柜子的缝隙,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房间里的景象。
房间门开了,那个男人走了进来,他有些高挑的身形,雕塑一般的轮廓,头发用发胶规整地固定在脑后,鬓角的几缕白发让他看起来神秘有趣。
Stephen·Strange!!Everett在心里惊呼,男人的身后,跟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,女人的眼睛被一条黑色的丝绸布遮挡着,Stephen很体贴地牵着她的手。
空气里的香味愈发浓郁,女人躺在床上,脸上带着魅惑的笑,这可真是大新闻!!Everett急忙举起相机,今早,一个神秘人在报社留下纸条,说是Stephen·Strange晚上会在伦敦最豪华的旅馆和一个“堕落的女人”幽会,甚至写出了房间号,本来这样的花边绯闻,《英格兰报》是不屑的,可那是Stephen·Strange!工业巨头Strange家族的长子,管中窥豹,上流社会的糜烂生活可见一斑。
Everett急忙按下快门,“咔嚓”一声,很细微,如同蝴蝶振翅,但是Stephen愣住了,他转过头,看向柜子,眼睛里闪烁着冰冷危险的光芒。
糟了,难道被他发现了?!Everett捂住嘴,连呼吸都不敢出声,Stephen和女人说了什么,女人解下丝绸布,拿着一沓钱,慌忙地离开了房间。
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,然后Everett听到了沉稳的脚步声,他紧紧地捂住嘴,心里害怕极了,柜子门被拉开了,高大的男人背光而站,Stephen看着柜子里的男人,淡金色的头发,一双惶恐的蓝色眼睛,他戴着棕色的圆顶帽,手里拿着一个相机。
记者吗……?Stephen眯起了眼睛,他抓住Everett的手,很轻松地将他从柜子里拽了出来。
Everett被重重地甩到了床上,过于柔软的床垫摇晃得他发晕,他看着Stephen,咽了口唾沫,镇定地说:“Strange先生,我为我的无礼道歉,如果你放我走,我保证那些照片不会出现在《英格兰报》的头条。”
Stephen俯身,手撑在柔软的床垫上,笑容优雅却带着压迫感:“先生,我也很想放你走,但很不幸,今天是月圆。”Everett显然没明白他的意思,Stephen捡起地上的黑色丝绸布,蒙在了Everett的眼睛上,Everett剧烈地挣扎起来,可Stephen在力量上完全压制了他。
衣衫逐渐褪去,寒冷让Everett瑟瑟发抖,黑暗中,他的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得可怕。
Stephen让Everett含住了什么,Everett感觉到,那是一株玫瑰花,玫瑰花上的刺刺破了Everett的嘴唇,于是他们拥有了一个带着血腥味和玫瑰花香的吻。
不安的喘息间,Everett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:“你是最诱人的玫瑰花,先生。”
苏醒的时刻,Everett的眼前还是一片黑暗,他解下黑色的丝绸布,房间里有些凌乱,留声机卡在了某个地方,诡异的噪音一直在房间里回响。
玫瑰花瓣和他的衣衫零乱了一地,Stephen早已不知去向,相机和一沓钱安静地摆在床头柜上,Everett揉着酸痛的肩膀,脑海里一片空白。

02镜子

“我们都恨那些黑色的烟尘,它污染了文明的外衣,但伦敦不可以只沉溺在唯美的雕刻艺术和加百列的诗歌中,时代在进步,如果我们滞步不前,就会变成被岩浆淹没的庞贝古城。”
“进步,一定会有牺牲,Alan的死亡,将成为工业史上一颗耀眼且重要的齿轮,但我不认为他的死因和曼切斯特联合工厂有关,法律规定,烟囱里冒出黑烟算是对附近环境的污染,但是曼切斯特工厂的烟囱里,明明冒的是褐色的烟尘……”
金发的男人站在法庭上,口若悬河,他湛蓝的眼珠里,闪烁着狐狸一般狡黠的光芒,他蓄着金色的胡须,修剪整齐,看上去很神气。
Alan的妻子,那个憔悴瘦弱的纺织厂女工愤怒地看着金发男人,男人转过身,有些挑衅地对她做出了亲吻的动作,女人扭过头,绝望地闭上了眼睛。
法官敲了槌子,因没有任何证据可直接证明工人Alan·Smith的死与曼切斯特联合工厂有关,故撤回对联合工厂的所有诉讼……
“天呐!这真不公平!!”“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做律师?!他在女王面前起誓了吗?!”法庭里一片愤懑的抗议声,圣歌响起时,金发男人转身走出法庭,迎着那些充满恨意的目光,骄傲的模样如同在接受无声的喝彩。
法庭外是一片刺目的白光,等候已久的记者如潮水般簇拥过来,金属镁粉燃烧的白烟让金发男人不适地后退,脸上却保持着微笑。
“约翰华生先生,此次为曼切斯特联合工厂辩护,您认为您是站在正义的一方吗?”
“我永远,不给任何人定罪,我只是陈述事实,我在主和女王面前都起过誓,永不颠倒黑白,我不知道我的当事人是否无罪,但我很幸运,总是站在正义的一方。”
“此次的胜利,是否在你意料之中?”
“胜利?我不认为这是一次胜利,可怜的Alan·Smith献出了他的生命,一个年轻美丽的女性失去了她的丈夫,如果胜利要以这样的鲜血为代价,我宁愿不要这样的胜利,我宁愿那个家庭依旧完整。”约翰华生的神情无比真诚,眼睛里满是哀痛,他知道,明天所有的报纸会把他塑造成一个仁慈的英雄,伦敦的舆论就是这样,像草一样,金钱之风往哪儿吹,它就往哪儿倒。
华生整理了一下衣领,准备离开媒体的包围,就在这时,他越过人群,看到了那个男人。
那个金发,蓝眼珠的男人,他和华生有着太过相似的面容,他穿着背带裤,拿着相机,头上戴着可笑的帽子,而华生穿着昂贵的燕尾服,留着得体的胡子,戴着丝绸礼帽。
天呐,我像在照一面滑稽的镜子!华生想。伪善者……Everett想。
然而华生也只是匆匆瞥了他一眼,便转身离开了,人有相似而已,这是1857年,还有更多荒诞不经的事。

_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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